殷睿爵搞不懂她在说什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许清知点开的图片还在,他看了几秒,“嗯?”了一声,又拿近了手机仔细看了看。
半天,才“卧槽”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把他俩照进去了?”
许清知伸手捏了捏眉心。
无法对这货做出评价。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殷睿爵也反应了过来,“啧”了一声,“怪不得他会突然找到这里,原来是因为这个!可不对啊……他不是想要分手吗?抽的什么风?妈的,彻底搞不懂他了!神经病!”
许清知没再说话。
谁知道呢?
不过像厉庭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就算现在不是神经病,以后也得是。
*
厉庭深坐在床边,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叶清秋,苍白的脸上尽显病态。
叶剑云把她娇养的很好,他见过她最难过的时候,也只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将后脚跟磨肿。
那种程度的疼,她的脸色就如白纸一样苍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如今,不知道醒过来会是什么样子。
伸手将她脸颊的发丝拨到一边,安静熟睡的样子没了刚刚被推出急诊室的难过。
一支烟都没有完全压下去的浮躁,如今看到这张安静的睡颜,倒是出奇的平静下来。
以前见多了她的娇气,小痛小伤都惹得仿佛要丢了半条命。
如今,他倒是更希望她像以前那样娇纵恣意地闹腾,透露她有多难过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