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音乐,她只不过是将自己生活的不如意转嫁在音乐上而已。在当初,柏枫氿学架子鼓,可是得到父母的热烈赞同的,甚至就是被他们逼着学的。
现在,那熟悉的架子鼓在母亲的杂物间里蒙尘。
她在窗边目送母亲离开小区。
柏枫氿从书包里取出乐谱,她心里想着的是那个名叫鹿正康的男孩。
聪慧又温柔,执行力很强,做事果断,为人处世很谦和,真是无懈可击的一个人。
柏枫氿其实很想帮帮他,因为鹿正康求她的时候,很有趣。
但他还是找到了解决方法,就像那么多次,看着鹿正康提早在教室补作业的样子,他总是能照顾好自己的活计。
他在竞选班干部的那天,上台演讲,其他所有人都说自己要为班级出力,帮老师分忧,只有他,说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让所有人都满意,然后当场在黑板上画了一副速写,教室里的每个人都像是照镜子一样,能在黑板上看到自己的形象,鹿正康每画一个人,教室里的呼声就高亢些,最后完成时,几乎把天花板都掀开了,隔壁的班主任都凑过来打听情况。
一个拉风的小孩,鹿正康,他太酷了,所有人都羡慕他,学习好,被老师喜欢,还有一个练芭蕾的漂亮小女友。
他几乎就是一班的牌面,年级第一横压当届,提起他,其他班的小屁孩们只有倒吸一口冷气,喊一句恐怖如斯。
这样的他,很少求人的。
柏枫氿在杂物间,把堆放的箱子搬开,腾出一片空地,她翻了翻曲谱,然后放在一边,搬一把凳子来做好,举起鼓槌。
狭窄的小屋,无人打扰,只有杂物堆积如围墙。
她挥手,
节奏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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