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摊在普通农户身上的租子就会转回给氏族门阀。役宽务简,氓庶繁息。我一定能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赢风却无所谓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少帝暴政,登基不过一年就搞得民不聊生。你能登基,就已经是救万民于水火了。至于以后……你本就是个克勤克俭的人,只要初心不变,还怕不能青史留名?”
刘义隆本有些倦意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说的没错,会说话的确是你的优点。”
刘义隆用力拍了下圈椅的扶手,“而勤政就是我的优点。走!随我去书房。”
赢风立刻苦了脸,“可勤劳不是我的优点啊。”
无论赢风嘴上怎么说,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刘义隆去了御书房。內侍给两个人上了醒酒汤,就退了出去。
刘义隆边皱着眉头喝醒酒汤边道,“你在北魏传回来的消息,我都看过了。但不是你亲口所述,总觉得有点儿失真。”
嬴风却突然恭敬道,“皇上该自称为朕了。”
刘义隆一愣,“方才不是好好的,这书房中也没外人在。”
嬴风作揖,“皇上设私宴,全的是臣与皇上的兄弟之情,皇上与臣亲近,所以以你我相称。可自此时起,君便是君,臣便是臣。臣不想皇上因为这种事儿被谏官为难,臣还想多为皇上效力几年。”他说完,还冲刘义隆眨了下眼。
刘义隆笑着叹了口气,“这些年若不是你和七弟陪着朕,朕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儿了……好啦,不提这些旧事,说说你在北魏的情况。”
刘义隆用手猛拍了一下赢风的肩膀,笑道,“每月五日沐休,答应你的朕不会忘了!”
(鹤觞酒:源自南北朝贾思勰的《齐民要术》。白堕曲则用生、熟粟按1:2的比例配制而成。)
赢风摇头,“你我当日相遇时,我便坦诚相告。赢氏一族苟延残喘至今日,除了保命别无他想。我若是为官,难免给他们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与其那样,我宁可如此逍遥闲散地混日子。”
刘义隆沉吟,“此事说来容易,实则甚为浩大。尚且不说朝中如今并无适合担任使臣的人选,便是有,茫茫北地,又时有战事,怕是谁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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