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也是……师叔如今也在行者楼,怎么可能不告诉你。”
“长生……我疼……”嬴风突然撒娇道“浑身都疼……”
檀邀雨闭上眼又睁开,“别装了。我知道你武功还在。若是我方才不出手,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被这群杂碎杀死?”
嬴风费力地抬起手,冲邀雨招了一下,示意她上前。
邀雨在他旁边蹲了下去,看着嬴风嘴角一边渗血一边道“我想试试看,要是我死了,你身体的里情蛊会不会有反应。”
他说着,手上飞快的一勾邀雨的脖颈,带着血的嘴就印在了邀雨的唇上。
血腥味儿顿时就充满了邀雨的口腔和鼻腔。慌得她拼命一推,将嬴风重重推回墙上!引得他又一声痛苦的呻吟。
邀雨怒起要走,却听见身后传来嬴风压抑着痛楚的低笑,“看来我的血也伤不到那情蛊呢……”
檀邀雨不想再理这人,大步走开。结果才走了不到百米,又气恼地握拳,返了回来,她伸手帮嬴风点穴止住血。用从怀里掏出南尘行者给的药塞了一颗在嬴风嘴里。
邀雨深吸了一口气,“禁军应该很快就会寻来。刘义隆肯定会让你留在宫中。事关实权,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你伤成这样,就自求多福吧。若是再有这种情况,就安心付死吧。”
嬴风嘴角微翘,明明痛得快要死了,还依旧不忘了冲邀雨抛了个媚眼,“我会想你的。”
她现在有一车想骂嬴风的话,最终却只挤出两个字,“活该!”
当禁军抬着嬴风返回时,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能携家眷出席今日的大典后的夜宴的,自然人人都认得嬴风。
有人偷偷去看刘义隆的反应,早就回到花园中的檀邀雨却着意留意了一下彭城王的反应。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时,檀邀雨就对自己心中的猜测无比肯定了。
今日的刺客和下毒虽然都是贪墨案的残党所为,不过彭城王在其中肯定起到了顺水推舟的作用。
刘义隆因病无法理政,所以朝政连带着贪墨案都交由彭城王主理。若没有彭城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可能让残党混进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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