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或者,是听了不该听的,遭了可怕的厄难,成了可怕的暗伤,岁月悠悠几百栽,依旧未能复原。
他该是庆幸,庆幸自个还活着,当年那场厄难,来的太过突兀,险被冥冥中的力量吞灭,他此刻还有名字,实乃不幸中的万幸。
抹了嘴角鲜血,司命星君又看叶辰,“你口中的道祖,所谓何人。”
“一个贱人...嗯...一个前辈。”
叶辰语重心长道,既是天庭皆不知,他也不打算透露了,虽不是借法状态,但也不愿多涉天机。
况且,纵他说了,司命星君多半也不会信,连玉帝都不知,可见道祖对天界的封印,整的有多彻底。
司命星君捋了胡须,上下扫量了叶辰一眼,眼神儿也多意味深长,后面那句前辈,他压根儿没听,就听见那句贱人了。
好似,在叶辰口中,就说不出啥正常人,纵把人王的名号拎过来,他也能给说成贱人。
这一点,不能怪人叶大少,此刻犹记得生死簿对他的评价,一个贱人,刻的是霸气侧漏,自那一日起,他就对贱人二字,情有独钟,瞅谁都像贱人。
“记得你提及过姜太公,能否说说。”叶辰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