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损失,至于雷克顿的话,如果能让他清醒过来,再受冻那么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已经在黑暗的度过了三千年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洗耳恭听。”内瑟斯放下了高傲的姿态,在杰诺面前盘腿坐下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高大,这是在照顾这个这个凡人,他已经习惯了低头与人说话,但他觉得这个凡人一定没有习惯抬头跟别人讲话,那将会很累。
他将两只竖耳的方向全朝向他,但眼睛却透过杰诺的肩膀看向了冰雕的方向。
这点小小的心不在焉杰诺也就不再挑剔了,难道要他拿出一根骨头或者一个网球吸引内瑟斯的注意力吗?
他觉得这样行不通。
“容我先问一下,阁下对现在的雷克顿了解有多少?注意,是现在的雷克顿。”杰诺并没有直接说出计划,这就像坐的车刚发车就急停,撩得内瑟斯心痒无比。
这是杰诺一点小小的报复,内瑟斯的目中无人让他很不爽,同时他也要借此让内瑟斯对他产生足够的尊重,并不是帮他解开误会之后两人就没有关联,接下来他们很可能会并肩作战,即便是战后,内瑟斯也成为他和阿兹尔会谈的搭线人。
比起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孙女希维尔,阿兹尔显然会更容易听取忠诚的开国元勋的意见。
内瑟斯眯起了眼睛,纵使心急如焚,但为了弟弟,为了恕瑞玛,他只能由杰诺牵着狗绳走。
“现在的雷克顿啊……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已经三千年没有见过兄弟了,而上一次重逢时,他却差点将他的兄长带入了轮回。”他陷入回忆,却发现里面是一片空白,他的回忆出现了巨大的断层,其中给他戴爱的尖锐刺痛一如他之前被兄弟打断的腿骨断茬般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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