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赐教,那么杰诺就放开了问,虽然有点想屁吃的嫌疑,但要是对方能教点血魔法的话,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并不是,之前的我太过狂妄自大,以为自己的每个事迹都值得这样的纪念,但现在……只有遇到关乎世界格局的重大转折点,我才会将我的生命续新于画布之上。”
“那现在那个时刻到了吗?”杰诺站在楼梯口,看着最后一幅画,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因为他知道自己就是决定世界格局转变的关键,他已经决定通过转变世界格局去威胁去撼动崔法利议会的铁权,所以这个问题只不过是对弗拉基米尔的嘲弄。
当你可以自如的左右结果时,就会感觉别人给出的答案非常可笑了。
但弗拉基米尔并没有正面回答“进来吧,你进来看看就知道了。”
杰诺收敛了笑容,踏上最后一层阶梯,掀开腥红的帷幕进入中。
弗拉基米尔要他看什么?
帷幕之后,他看见了窗边一座燃烧着的锻炉,里面燃烧着和塞恩腹中炉膛同出一辙的腥红火焰,圆屋中的钢铁热风就是从中传来的,也是它构成了宅邸中唯一的光亮,空气中飘散着黑魔法的味道
锻炉前凸显出一个年轻人的轮廓,他身着金白相见的优雅礼服与条纹喇叭裤,侧对着楼梯口,身形纤细凌乱。满头白发全都梳到脑后,一群猩红色翅膀的蝴蝶密密麻麻地飞舞在上方。
他的双眼,曾经用湛蓝色描绘的双眼,如今已成了炉中余烬的暗红。
眼中的火光随着闪动的炉火一起跃动。
他正将鹰爪一般的指套放进炉火之中煅烧,这些指套通体金黄,尊贵奢华,最短的也超过了十厘米,就如同将刀子戴在了手指上,是一种锋利的优雅。
从这些东西上杰诺只看看出塞恩的炉膛与弗拉基米尔的血魔法有关,以及他手中的长指甲是他自己锻造出来的。
这并不能解答他的疑惑,所以他又转头把目光投到了一张红色的大床上。
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露出被子的一张脸上双眼紧闭,脸颊干瘦。
这是一具尸体,尸体上没有明显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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