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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伟面色凝重道,“不过也是,霍格姆自己都感知不到疼痛,谁又会往这上面想呢!这可真是剜肉医疮,漏脯充饥!最终还是逃不过一死!”
“我明白了!”
一旁的顾长军突然精神一振,兴冲冲道,“何会长,这些脏器官溃烂的过程,就是您刚才所说的副作用作用期!”
“只要我们能够在脏器溃烂之初,便阻断这种溃烂,理论上就可以将这些被注射了基因药物的病患救治过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