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不够自己用，怎么去支持阵法，去施展术法？
“我想。”小暖愣了半响，才抬起头，望向陆明浩：“可是……我找不到他，我离不开这个酒吧。”
“不用你找他，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陆明浩耸了耸肩笑道：“吴不凡这个家伙跟你说了那么多，并没有说到重点，害死你的那些个人，我们已经有眉目了，今晚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估计会在那边蹲他们，你要知道你是鬼，是灵魅，虽然说论起危害性的话，那些个王八蛋比你更危险，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你比较麻烦，你懂我说什么吗？”
“明白了，可我……想亲眼看着她绳之于法。”小暖突然间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渴求的目光。
“这个不行，我的术法可没有办法坚持到那个时候，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其实是看你比较可怜，阳寿未尽就被人害死了，而且刚成为怨灵不久，所以才会跟你说这些，不过你也厉害啊，才成为怨灵没多久，就害死了那么多人，生人的阳气你享受到了，估计要改就改不了了。”陆明浩可惜的摇了摇头：“所以啊，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乖乖的听吴不凡的，他送你进轮回，去投胎，第二呢……我让你灰飞烟灭。”
没错，如果不是看小暖阳气未尽就早早命丧黄泉，估计陆明浩跟吴不凡都不会跟他们啰嗦那么多。
古圈子的人，最信因果报应，他们之所以会解释这么多，就是知道，冥冥之中，肯定有那么一条线在牵扯着。
清灵除魅为的是积累阴德，可不是再造杀孽。
小暖如果是那种滥杀无辜之灵，现在早就已经魂飞魄散了，因为这样的灵魅处理起来，最是没有心里障碍，也最是能够积累阴德。
不过对于小暖这样的来说，最好就是送它进入轮回比较好。
“我……我知道了。”小暖愣在原地，最终眼泪婆娑的望向已经完全呆滞的庆明，声音悲切道：“我还能不能抱抱他？”
“不能。”吴不凡在这个时候显得十分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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