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三个房间的土屋,舅侄俩在火塘边坐下,也瞧见里屋的门边有一大四小五颗脑袋在好的探望。
至于房屋的主人是个年纪瞧起来怕是四十出头的汉子,穿的是一身麻布黑衣,衣袖高高挽在肘,露出的手臂布满了各种灼伤和烫伤的痕迹,再加屋摆满了各种铁器,也不难猜测此人应该是个村铁匠。
牛大虎因为要协调安置牛家村人,所以把舅侄俩在这家撂下之后便也走了,而这土屋的主人与他们用土话说了几句之后便也转身出了门,加里屋的一家子又只是好探望却不做声,舅侄俩也是有些傻眼,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想了想,还是黄小刚对黄娜道:“别发愣了!这有火塘,你去找主人家要个烧水的容器来,烧开水给我清洗伤口,刚才我感觉伤口破开了怕是一两个厘米的样子,光是这样用草药外敷没什么卵用,肯定要缝针的……”
黄娜倒也听话,跟这家人划划的讨来了一个可以烧水铁罐,架在火塘烧出开水冷凉后便来重新为黄小刚清洗伤口,弄掉外敷的草药后倒也发现血虽然是止住了,但伤口也如黄小刚推测的那样的确需要缝合。
而黄小刚正要叫黄娜去跟主人家借来针线的时候,从自见着黄小刚锤神附体打死人之后一直表现有些呆滞的黄娜也才真正的醒过神来,忙也从手包里拿出了针线和创可贴,甚至还拿出了一版阿莫西林。
别问这些东西怎么来的,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话,知道女生的包包一般都可媲美百宝箱。
随后黄小刚便咬着牙让黄娜用她的眉钳将伤口拨开瞧看一下里面有没有残留什么杂物之后,便让她用煮过水的针线将伤口缝了起来,缝好的伤口也不算大,约有的一点五厘米的宽度,便干脆贴两片创可贴,又拿黄娜从她一件棉t恤撕下的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便算了事,服下一片阿莫西林后黄小刚便在火塘边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