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他只能赖在执政府的门口,将手的举报材料送到子思的面前,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这不是他所要考虑的。只要他手举报边子白的材料送到了子思的手,南卓会让在帝丘,乃至整个卫国的官僚都知道边子白行为不检点的污迹。
硬着头皮,潘毅强忍着渠义给他带来的官威的压迫,朗声道:“正是下官。”
渠义看了一眼潘毅,厌恶道:“官员拜见国相大人都有度可寻,你应该去候事房等候,国相大人认为有必要召见的时候,必然会见你。而不是在门口引起非议。此举置国相大人与何地?”
“我要见国相大人!”潘毅仰着头,好不容易安抚住胸口的紧张,艰难的开口道。
心默念,南少爷,我也尽力了。至于你的事最终是否能成,看天意吧!
渠义皱着眉头端详着潘毅,良久才口道:“你有冤?”
“没冤!”潘毅苦着脸回答。
多稀罕呢?
潘毅一身官服,装束、饰物、甚至连头发胡髭都打理的一丝不苟,他这样的会有冤屈?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
可见,渠义已经失去了耐心,加对潘毅这个人本能的厌恶,所以故意为难潘毅。不管是在那个诸侯国,民告官的代价很大,大多数时候的代价是生命。一旦涉及到这种案件,连国相都无法忽视。相之下,官告官的影响会小很多,但在官场却是禁忌。
潘毅显然不会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去试探国相子思的耐心,那么他间子思的目的很可能是对某些他跟高的官员不满。
这种事,在官场很忌讳。
渠义是个守旧的人,但对于官场的门道却非常清楚。眼前这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家伙,显然动了歪心思,而这个歪心思很可能造成官场的震动。正因为如此,渠义才不耐烦,甚至厌恶,可他知道自己要慎重,伸手道:“把竹简给我!”
“啊!”
潘毅还想挣扎几次,可面对渠义铁青的脸色,他还是哆嗦着从衣袖里拿出了帛书。这是当利给他的帛书,他看了一遍,甚至连改动的念头都没有。潘毅想要把自己摘出去,他不能表现的太过。
“等着。”
渠义接过帛书,扭头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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