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暗暗庆幸。
边子白等路缦走了,解释道:“家姐性格直爽,不是故意让公孙兄难堪。而是确实担心芸娘的身体。”
公孙鞅郁闷道:“是在下孟浪了,没有顾及师妹的感受。”
随后,公孙鞅欲言又止道:“不过师妹在贤弟这里暂住也没有什么,不过为兄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贤弟一定要答应。”
王芸并非是娇小姐,似乎还挺独立,学识也很好,毕竟王诩再不济,也不可能养大一个目不识丁的女儿。边子白根本没有想过,王芸并不是王诩的女儿,而是吴起的女儿。算是吴起的女儿,住到他家里来也没有任何问题。
要是以前,还真有,临街的酒肆两间铺子,后院虽然地方很大,但都让酒瓮占据了地方,走动都不方便。再说后院两间屋子,根本没有待客的地方。连赵武等人都是晚住在铺子里,无法再后院住下。
可如今,边子白也是有大房子的人了。根本不在乎多一个人吃饭,添一双筷子的事而已,有的是干净的屋子住人。对于公孙鞅的揶揄,边子白是不太乐意的,他自喻为高风亮节,主要是对王芸这种矮矮的娇小美女没有多少兴趣。但这话太伤人了,可不敢说出来。边子白面对公孙鞅的恳求,伸手道:“还请公孙兄但说无妨。”
背后恶语伤,并非君子所为。可公孙鞅心头的担心不说出来,万一真要出事了,他会被暴躁的老头子王诩打死的……咬着牙说出了自己心的隐忧:“看住白圭,这家伙心思不纯。”
“他敢非礼芸娘妹妹?”边子白彻底惊呆了,白圭看着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还有这色胆?
公孙鞅苦笑道:“不是,是太好了。”
“这也有错。”这时候连外人南卓都觉得不对劲,太好了,应该是好吧,怎么也成了错?
公孙鞅脸愁云密布,长叹道:“白圭这家伙估计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可贤弟你不觉得这家伙太会讨人欢心了吗?连老师住处街头的小孩子都喜欢他,因为他兜里总有招小孩子欢喜的糖豆。再说,老师这么一个女儿,老师不在帝丘,万一芸娘和白圭私定终身,老师回来之后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一怒之下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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