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求斗,才遭殒命。
可这世的事,哪有那么多实事求是,怨恨不牵旁人的,那是圣贤。
冯庭术深知,赵北玄这一死,赵副司座定会迁怒于他。
迁怒已让他惶恐,倘若让赵副司座认定他冯某人是始作俑者,那结局可以预料,惨痛难以想象。
偏生该死的许易,却是硬生生要将他冯某人往泥悼深处拉扯,他甚至怀疑,若非没他出现,姓许的未必会致赵北玄死命。
以姓许的奸狡,定然能想到弄死了赵北玄,他冯某人必定受牵连。
越想越是后怕,冯庭术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适才他还觉得赵北玄是自己找死,现在越想越觉得赵北玄是受了自己牵连。
他拼命将这种想法挤出脑海深处,若是自己都这般想了,怎么去劝说赵副司座息怒?
念头至此,他知道这两颗火灵石不给许易是不行了,名声什么的,他可以不顾,但他绝不能再跟许易纠缠下去,纠缠越多,说得越多,说得越多,错处自然越多。
“冯某一诺千金,滚!”
冯庭术冷喝一声,将两枚火灵石抛飞了天,调头腾空而起。
许易将两枚火灵石摄入掌,冲紫袍老者微微抱拳,传音道,“敢问陈主事,还有何事,若无旁的事,许某先行告辞,免得再起风波。”
紫袍老者传音道,“没旁的事了,你可以先去,稍后自己入白楼兑换宝物,一千功勋值,能兑换的宝贝不少。”
许易点头道谢,腾空离去。
他没急着兑宝,更没打算下仙武崖,而是直入第一次和儒装年相见的明堂,果然,他尚在数百丈外,便瞧见儒装年面有急色,在门前疾步盘旋。
许易落下来,儒装年怔了怔,继而大喜,快步迎,重重一拍许易肩膀,“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却是迎难而,克难如履平地,似你这般的天才,某真不曾见过。”说着话,便将许易引进堂来。
许易摆摆手,“你如果要和我说这些,那我可不奉陪了。”
儒装年笑道,“是你来寻我,可不是我去寻你,你定有事问我,如今却是我在奉陪你。”
许易没心思和他玩弄字机巧,“有个叫赵北玄的,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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