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你完成了进阶？”
许易有些难以置信。
瑞鸭点头道，“的确如此，别以为是你那颗品灵石如何了得，乃是本少多年的积累之功，只是缺乏一个契机，恰好你那颗品灵石便成了本少突破的契机。可能你会想本少既然突破了，课算不更容易了。却不知世有天机，更有天劫。我在低阶时，课算起来，窃取的天机较少，即便如此，还是要折损精元。”
“如今本少进阶了，冥冥之，对天意领悟的越深，便越不敢泄露天机。课算之术，便越要慎重，否则必受天谴。当然，我这样说，你多半以为我不肯使力，胡编乱造，可你反过来想想，若我真能靠些宝药便能弥补课算的损失，我早夺进天下珍宝了，哪里会混成如今模样。”
瑞鸭说的实在，许易稍稍过脑，便也信了，念头转动，便听他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是逼着你硬算出晏姿的精确位置，你只需要给个大概范围，这样耗费不了你多大天机，即便有天劫，你在我身侧，便有灾劫，我一身挡之。”
瑞鸭沉默片刻，“你既如此说，本少还能说什么，说好了，我最多只算到一城一山的范围，其余的，便靠你自己搜寻，这总行了吧。”
许易大喜，抛过数枚灵石，“赶紧着吧。”
精确到一城一山，还是太过广大，毕竟要寻觅的是一人，相一城，还是太过渺小，可总算有了范围，许易自信若瑞鸭真的锁定了大致范围，凭他的本事，找寻晏姿，易如反掌。
“小晏啊小晏，你这娘们儿虽对本少无礼，本少还是助了你，以后得了道，当了家，可千万要记得报恩啊！”
瑞鸭心叨叨咕咕，三枚古朴的铜钱，现在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