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
当下,韩学道掏出传讯珠,便汇报起来,对面是个浑厚的年嗓音,听罢韩学道添油加醋的说辞,对面的浑厚嗓音立时爆了,“韩司,此事非同小可,赵某必定第一时间报,许易人你们看住了,绝不能被旁人抢了去,厅座连续几日都召开高层会议,正要准备爆出大动作,你们淮西是模板,这个时候,模板若是毁了,这个责任谁来担,总之一句话,韩司,这回你不顶住,以后恐怕不用你顶了。”
说罢,那边切断了联系。
韩学道呆若木鸡,他想到过归拢许易之事,掌纪厅那边可能会有不满,可即便有不满,木已成舟,掌纪厅也不会说出什么来,毕竟一切看似都符合流程,也没谁闹腾。
可他没想到,掌纪厅那边的动作这么大,连久不视事的厅座都惊动了。
他真是后怕不已,若是他这边出了纰漏,今后还有狗屁的大局。
一念至此,他对许易的那点怨恨,简直要不翼而飞了。
在这时,胡院使挣着爬起身来,身形一展,便要朝外遁去,奔到厅外,破口骂道,”好你个韩学道,出尔反尔,竟敢让胡某受如此折辱,今日之仇不报,胡某誓不为人。“
胡院使话音方落,许易又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