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冠岑大怒,“有何不敢,却不知你薄章能作福安君的主?”这会儿,谁鄙薄许易,就是鄙薄他刘某人,他断不能忍。
左剑谈摆手道,“好了,诸位小友,薄章不过开个玩笑,何须当真。”
薄章笑道,“也罢,今日是福安君寿诞,何必弄出些不好的事,让人下不得台来。”
苏香君道,“薄兄何必暗箭伤人,似你这般说,好似非要将这脏水泼到空虚客和我等身上,好似我等作势,为空虚客邀名一般。如此看来,不试还不行了。”
薄章冷哼道,“你就和那空虚客说,今日福安君寿诞,邀他来赋诗,彼辈最爱此等场面,正是扬名之时,他岂能不至。倘若他假意推诿,不妨直言,福安君许他五枚玄黄精,若此人还不肯来,某便信了他是真正的高士。”
刘冠岑道,“空虚客是不是高士,与你信是不信,又有何干,不过,我不能让世人误会空虚客,不就是一试么,那你看好了。”
说着,他取出一枚如意珠,催开禁制,传去消息道,“许兄,今日福安君寿诞,福安君想请你过府一叙,吟诗作赋,再续风雅。”
等不过片刻,如意珠便有了回应,“刘兄,许某现在是闲云野鹤,实在无意出外,不是许某撅你面子,若是你想见我,自来湘水竹屋便是。旁人与我何干?”
刘冠岑面露微笑,“福安君有言,若许兄肯来,便奉上五枚玄黄精,以作润笔之资。”
许易道,“刘兄,许某的确极缺玄黄精,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算什么?行了,我儿子病了,等着我照顾,先去了。”说着,便切断了联系。
刘冠岑面有得色,逼视薄章,薄章面有惭色,沉声道,“想不到当今之世,还真有如斯高洁之士。”
邝名赞道,“如此人物,岂能埋没,冠岑小友,你再联系许易,便说,邝某愿保举他,一个虚职正仙的位子,须少不得他。如此高洁之士,某不能坐视其干受清贫。修士不比凡俗之士,便是清修,也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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