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就问问自己有没有做愧对她的事情,如果问心无愧的话,那便没什么好担忧的。”
“一个人没做坏事就不怕厄运了吗?那么白糖呢?他又做错什么了呢?”真的是不想在桑旗的面前提起白糖,而且是以这么负面的情绪,但是忽然这个劲儿上来了,没办法控制自己。
夏至从上期的环境中挣扎出来“我到露台上透透气,你不用跟着来。”
上次坐在沙发上看着夏至走到了露台上,从背后看她的身影仍然十分的纤细,看不出来怀孕的迹象。
她单薄的身影投射在玻璃门上,一个孤单只影的画面。
外表越热闹的人内心越孤独,其实夏至变了。
她不再像是之前那么锋芒毕露,失去了白糖的她偶尔会郁郁寡欢,但是她在拼命地克制和调整,自然不会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动不动就嚎啕大哭,要死要活。
正是这样却让他心疼。
桑旗从烟盒里拿起一支雪茄,想要点燃却没点,夹在两根手指中间,然后又用手指将烟丝碾成末。
褐色的烟丝粉末堆在茶几桌上,像一个小小的山包。
他又将它推平,然后全部丢进垃圾桶里。
这辈子桑旗没有什么特别痛恨的人,桑时西大概算一个。
等于说这个人的存在干扰了他整个人生,但是现在桑时西死了,也没觉得他头顶的空气比之前要更加的清新。
一个人,爱的人可能会只有那几个,但是恨的人却会源源不断地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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