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伯府与小人家签的暗契为证。”
马友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与商量的方案不同,自己只想对付李明善,这个江状元怎么节外生枝弄出了毅勇伯府。
接过呈来的暗契,马友直脑袋里一团浆糊,这案子该怎么问,李明善没事,自己还要得罪毅勇伯府。李明善捊着胡须,挤兑道:“既然有了证据,大人不妨详加追问,省得有人一天到晚想往卑职身泼污水。”
马友直苦着脸,问田义雷道:“田管事,这份暗契是怎么回事?”
田义雷很受伤,自己做回好人还成了别人手的刀,出门没看黄历啊。一眼瞅见李东杰笑眯眯地看笑话,心头火起,怨自己的那个表叔,怨老头叔侄,也怨李东杰,要不是这小子要拦着,根本不会生出这档事来,自己脱不了身,你也别想好过。
“禀大人,是小人一时贪财,瞒着主家与这老何头私下做出的错事。”田义雷大局观很强,明白要想从轻发落只有将黑锅背下,想到自己熬了这么多年才成了管事,这下子估计又要打回原形了。
一股怒火发作到李东杰身,田义雷索性道:“刚才何安义说的不错,小人本来要与他家签约,这位李头拼命拦着,说是他李家与何家签约在先,约租八厘,当时秦书吏也在,他可以做证。”
秦书吏脸都白了,干我啥事,你们斗法别殃及无辜啊。干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峰回路转,马友直化愁为喜,甩脸问李东杰:“李东杰,你可知罪,你有何话说?。”
李东杰毫不在乎,高声应道:“大人,光凭言语可不能证明卑职有罪,这是田义雷和何安义见事情败露,想污陷卑职。”
大堂外一个衙役飞步走了进来,拱手禀道:“毅勇伯府张管事求见。”
众人一愣,田义雷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来是张大管事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前来保护自己了,自己今后做牛做马也要好好报答张管事。
宰相门前七品官,伯府的大管事也不能随便得罪。随着一声“有请”,张自良张管事一步三摇走公堂,向县令作了个揖,又向李明善拱了拱手。
八字脚稳稳站好,张自良平静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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