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针扎江安义的心,江安义前一摸那人的额头,滚烫,发着烧。(\\www.zslxsw.com//)江安义小心地抱起那人进屋,卢珍乖巧地弄着一根油棍,这便是灯火。借着灯光江安义见屋内并没有床,只是墙角铺着一堆干草,干草旁有个破篮,似乎放着些杂物。除此之外,四壁犹破,墙角蛛丝飘零。
这样的地方如何能住人,江安义当即道:“卢珍,跟我回客栈,我请人替爹看病。”
卢珍还想收拾屋的破烂,江安义道:“救人要紧,这些东西有空再来收拾,跟我走。”
回到客栈,罗娜正在找寻他,见到江安义抱着个人进门,后面还跟着个脏小孩,吓了一跳,问道:“安义,这是谁?怎么了?”
“这是我的一个同乡,快让人请郎。”江安义道,将手那人放在自己床。等那人躺在床,江安义才发现这人的脸一半像是曾被火灸伤,皮肤焦黑,看去吓人。
郎检查后直摇头,叹道:“此人原本多处受伤,积郁在体内,此次被风寒惹发,恐怕凶多吉少。我只能尽力而为,先开几剂药服下去试试。”
小孩站在旁边一听,“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摇晃着江安义的胳膊道:“大叔,你想办法救救我爹,娘死了,我不想爹也死。”
夜渐深,那人服了药一直昏沉着没有醒来。小孩被罗娜带去洗澡,却换了身女孩装束出现。原来卢珍是个小女孩,此刻已经蜷曲着在床角睡着了,梦还时不时地欢笑一声、抽泣一下。
江安义坐在房的椅子守看着,卢珍怯生生,凄惨惨的睡相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父亲死时悲凄然无助的心情,同病相怜,江安义对瘦弱的卢珍充满了同情。
长夜漫漫,重历苦痛,江安义从迷离醒过来的时候,自觉心性坚定了几分,守护家人平安,自己一定要平安回到大郑。目光落在那张半是焦黑的脸,江安义不知道卢珍的父亲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低低地呻吟从那人的嘴发出,江安义隐约地听到“珍儿”两个字,显然这个昏迷的人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刚才郎检查这个人的身体时,江安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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