谀媚奉承之声,秦子雄愤然起身道:“下官还有事,先行告辞。”说完,大踏步离开大堂,出门前往江安义的住处。
王兴仁撇了撇嘴,没有做声,他向来和秦子雄不对付,没有此人障眼更好。等秦子雄走了,王兴仁笑吟吟地对刘九思道:“刘兄,王某初履县令之职,还望刘兄大力相助。”
刘九思躬了躬身,不冷不淡地应道:“刘某定当忠于职守,不让王大人操心。”
这话透出几分冷落和拒绝,王兴仁正是兴头也没细思,对着贺强仁道:“贺强仁,今日你能不畏权势,仗义直言,本官甚喜,这衙门的都头由来做。林强,你暂时做副都头,听贺都头的差派。”
林强的都头还没当满两个月,但谁让他是江安义所命,新官任用自己人,林强只得躬身应是。
王兴仁在座椅扭动了一下,怎么坐都觉得舒服,猛然想起一事,道:“贺强仁,你带人去把本官的家眷和东西搬到东花厅去。”
东西花厅江安义重新修缮一新,还没有进去住,倒让王兴仁鸠占鹊巢。王兴仁心里美,这一切都是天注定,该是我王兴仁的谁也夺不去。
王永庆灰溜溜地回到了景阳府,意想的大财没有发到,有点无颜见司马。何锐静静地听着王永庆陈述富罗县之行,当然王永庆免不了給江安义的飞扬拔扈添油加醋,大堂之,王永庆越说越愤怒,何锐的眼光却越来越冰冷,江安义如此狂妄地对抗府衙的调查,只能说明两种情况,一是江安义疯了,二是江安义根本是有恃无恐。
疯了的可能性很小,那江安义的倚仗来自何处?赵刺史为人油滑,不可能为了十瓶香水替江安义撑腰;余尚书远在京师,鞭长莫及,而且顾及官声,也不可能直接为江安义出声;天子对江安义曾经很宠信,但自己听说江安义在什么事欺瞒了天子,以致被贬到富罗这个边远之地,圣眷不再……
百思不得其解,何锐站起身道:“老王,你把牍整理一下,跟我一起去见刺史,看看他怎么说。”
何锐想得很清楚,天塌下来先由高个顶着,这个难题留給赵刺史去解决吧,赵刺史是韦相的孙女婿,他应该自己更清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