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刑部依例处罚。”
“既是如此,本官用印,你们将牍寄出吧。”赵叔纶不耐烦地吩咐胥吏去公堂取大印。
要是往常,赵叔纶说不定看看牍,替江安义辩解几句,此刻心绪不佳,再加此事是司马与参军之事,他只是徇例用印,对与错皆与他无关,赵叔纶不想在江安义身多花心思,报朝庭之后,江安义的死活与他无关。
秋将近,皇宫内飘着月饼的香味,后宫佳丽三千,争着赛着手艺。御膳房更是各种月饼木模齐,方的、圆的、菱形的月饼争相斗,桂花、梅干、五仁、豆沙、莲蓉、冰糖、白果、肉松、芝麻、火腿、蛋黄各种馅料的月饼层出不穷。这几日,石方真看到月饼腹都泛酸味,谁叫他后宫嫔妃多,到哪也得尝几口,夸赞一番。
紫辰殿,商议完正事,石方真赏赐了重臣们月饼,看着臣子们感激的样子,石方真暗爽,天子所赐这些人绝不敢浪费,胃发酸大家便一起发酸好了。今年秋照例在麟德殿宴请群臣,太子则在东宫宴请所属官员,想到太子,石方真记起前几日唐忠向他禀报,江安义向太子寄了些东西。
太子年岁渐大,臣子们都夸其仁孝谦躬,好学进,学问日长。石方真欣喜之余隐有不安,这种不能宣诸于口的心思让他对太子的一举一动都分外留意,暗命司务太监唐忠安排小太监记录太子的言行。
江安义从富罗县寄給太子《富罗日记》石方真一清二楚,只是身为君王他不好私看太子的信件,但此事梗在心总是不舒服,石方真索性让人宣太子在御书房晋见。
查问了几句太子的学问,石方真还是很满意,在他的授意下,这段时间崇馆众学士多跟太子讲些君臣之义、下之位、父母之道、长幼有序的东西,太子显然更为谦躬有礼了,满意之余,石方真又有些失落,父子间的亲情似乎少了几分。
想到这里,石方真温和地笑道:“伟儿,你学业进益很大,为父甚喜。秋将至,你有空多到坤安宫陪陪你娘,安寿几次入宫没有见到你,怪父皇将你拘束得过紧。伟儿,你是太子,父皇对你寄以厚望,爱之深责之切,你可知道?”
石重伟眼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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