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日,刘杰兴望向江安义的眼光带着骇然,此人不过二十几岁,心计便如此深沉吗?以他的年纪资历城府,将来必然大用,此人只可交好不可为敌。
想清楚后,刘杰兴收起兔死狐悲之心,干笑两声道:“林大人,先不用忙着磕头,是非曲直问过便知,如果你真的贪污屯田银两物资,不要说江刺史饶不过你,我工部屯田司也绝容不下害群之马。”
话说得掷地有声,听到林清耳凉透心,闻弦歌而知雅意,他知道刘杰兴准备落井下石,谁让宁清政是宁泽之子,而宁泽是刘杰兴的顶头司。林清露出绝望的苦笑,万没想到曾让自己安睡的宁家大腿狠狠地踢了自己一脚。
江安义点头道:“叫徐百福堂回话。”
徐百福站在堂下,心暗骂,原以为自己是主角,结果成了池鱼。堂行礼,道:“小人徐百福参见众位大人。”
江安义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徐百福,见他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四方脸庞,两眉如刷,两只眼睛并无特别的神采,如不是那夜与他交手,根本不会查察他是个内家高手。
秦子炎也在打量徐百福,他是彩蝶门的外门弟子,彩蝶门的姹女心法不适合男性,不过却另有适合男子修练的功法。他紧跟欣菲,欣菲被选为圣女后,随之水涨船高,门传授他一门练体功法-锻骨功,来化州后得江安义夫妇指点,功法已经小成,全身有如铜铁铸成,寻常刀剑难已伤他。
自打身任副督监后,秦子炎除了同思雨、江安勇夫妇练练手外,与人交手的机会很少,总想着跟高手真正过一场,徐百福在他眼成了试刀石。
徐百福谦恭地弯着腰,江刺史半天没说话,他没有丝毫的不耐,连脸的笑意都没有颤动一下。
“徐百福,钱家农庄的粮收的怎么样了?可拉回了霉烂的粮食,准备什么时候填入粮窖啊?”
语如惊雷,徐百福霍然直起腰,此一刻,气机勃发而出,从一个弯腰驼背的猥琐男子变成了海岸边顶天立地的礁石。周围坐着的人被他的气势所摄,纷纷向两旁避去。
徐百福的眼光放出神采,哈哈笑道:“原来那夜来的是刺史大人,敢问刺史大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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