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骑冲击右翼,其他人随老夫直突大营。”
拔科汉听到营外号角呜鸣,心知有变,推开身前遮挡的众人,果见莎宿军队型变化,分成三路向大营压来。“传令,笠科尔驻地严守,不许分兵;淮吾洛带五百飞斧军迎战莎宿轻骑;北赛提防住大营右侧,不许莎宿军突进大营接应轻骑。”
命令清楚明晰,可惜传令的信号兵被挤到了帅台之下,拔科汉的命令一时间传不出去。江安义手不停,破甲箭继续发威,虽然拔科汉身后用盾牌里三层外三层的拦着,可是破甲箭直透盾牌,每箭必带走一条性命,帅台之持盾之士接二连三地倒地。
江安义深吸一口气,再次拉开弓弦,他已经连续拉了三十多次弓,肩膀胳膊酸胀,手指被弓弦割破,鲜血直淌,已经连续作战了一个多时辰,体内的真气接近竭尽,他看到刚才那只箭没有穿透盾牌,被挡了下来。
琅洛带着轻骑总算杀到,与帅台前的尉车兵缠斗在一起,江安义退到轻骑,喘气调息,明玉真气像温暖的泉流从经脉淌过,滋润着干枯的经脉,恢复着元气。
尉车军层层包围过来,喊杀声震耳欲聋。朴天豪满身是血地过来,喘了两口粗气道:“主公,三千轻骑折损近半,快顶不住了,撤吧。”
看着二十丈外的帅台,信号旗重新在飞舞,江安义有些心灰意冷,叹道:“如果能让我射那尉车将领一箭,或许能把他射死。”
朴天豪略一沉吟,问道:“主公你的箭能在多远伤敌?”
“三十丈内有准,五十丈外难说了。”江安义答道。
“我们从左侧杀出去,主公经过侧旁时看看是否有机会,唉,这伙尉车兵实在难缠。”朴天豪的信心很受打击。其实居须军的实力不在尉车军之下,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猪一样的队友王子白焱,才让琅洛轻易取胜。
从左侧撤离,江安义没有冲锋在前,他隐在马队当跟着一起往外走。拔科汉见莎宿轻骑要逃,哪肯放过,调兵遣将阻截。轻骑离帅台有三十多丈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弓箭很难射及,算射到威力也减弱不少,而且拔科汉身旁的护卫拿着兵器盾牌防着意外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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