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明镜,元华江溃堤,据说朝庭派钦差下来查办,转运使衙门肯定逃不脱。身为物料商人,他从中渔利不错,但帐面上的文章衙门做得干干净净,就算钦差来查问也找不出什么毛病,除非转运使衙门有人犯傻,主动把与他勾结以次充好、以少充多的事说出来。
“典作李玉波手里有本帐,记得每次物料的多少,与衙门的帐本不同。”邹素洁没有时间弯弯绕,直接把来意说了出来。
叶彦光矜持的手一抖,茶水泼了出来,气急败坏地道“你们怎么会让他私下记帐,嫌命长吗?”
邹素洁顾不上责怪叶彦光语气中的不敬,讪讪地道“我等也是最近才得到的消息。钦差再有个三两日就要到来,今日李玉波公然离衙而去,怕是铁了心要向钦差举报,此人绝不可留。”
叶彦光将茶盅重重地墩在桌上,笑道“邹爷是要从我手中借刀,行,此事叶某当仁不让,不过此事非同小可,邹爷总不能让我白做。”
邹素洁先是心中一松,随即暗骂青皮终归是青皮,事还没做先要起好处来了,不过这些也是意料中事,来时常玉超等人商议过,所以邹素洁大包大揽地道“如果能平安度过此劫,料物的生意由三成涨到五成。”
三成涨到五成,加上其他的进项,至少是六七万两的收入,叶彦光笑道“爽快,请邹爷前去禀报常大人,今夜我便派人动手。”
等邹素洁等人再次消失在黑暗中,叶彦光独自坐在屋中思忖,李玉波不死肯定会牵扯出料物不实之事,此人越早除去越好,只是这个时候李玉波遇刺,必然生出事端来。想到白天袁县令遇刺,叶彦光“嘿嘿”冷笑,自言自语道“水越混越好行事。”
“请余爷来。”叶彦光高声吩咐道,屋外有人答应,脚步起远去。叶彦光起身来到卧房,从床底拖出口箱子,打开后明晃晃了一片,爱怜地用手在金银上抚过,叶彦光取了二十两黄金百两白银,从旁边扯过块布,胡乱地包好,又将箱子推回床底。
功夫不大,门外响起洪亮的声音,“叶爷,你要见我。”
“余兄弟,快请进。”
烛光下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昂然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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