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出身富贵,不爱权势享乐,大半生都在苦寒之地抵御外敌,为中原百姓不受漠骑侵扰而战,这样的人物才是真正的男儿,国之脊梁。
“能得国公爷赏识是江某此生幸事,登高楼上国公爷慷慨而歌的英姿江安义记忆犹新,若得空闲,江某定当竭心尽力为国公爷写一首词曲,让国公爷的英名传于后世。”江安义慨然许诺道。
王克明纵声笑道“能得词仙妙语相赞,王某何其有幸,再有两年老夫便满甲子,安义便以此作为老夫的寿礼吧。”
“敢不从命。”
笑声逐渐低沉下去,江安义注意到即使在放声大笑时申国公眉头上的阴郁仍不见消散,轻声道“国公爷身负重任,百万雄师所望,越要保重身体,为国自重。”
王克明道“安义放心,本帅自小打熬筋骨,这些劳乏不算什么,等战后有的是时间休息。安义,你对此次用兵有何看法?”
“雄兵百万定能直捣王庭,千年之忧得解。”江安义自信满满地道。
王克明默然片刻,道“漠地广阔,漠人骑射娴熟,兼之地型熟悉,若能齐心协力,我军要想取胜并不容易。”
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江安义对此次北征充满信心,视为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听到王克明的担忧,不以为然地笑道“大帅过虑了,我军虽然骑射不如漠人,但军械远强于漠军,四万重甲更能所向披糜,漠骑就算再多也难挡其锋。”
王克明苦笑“眼下军中盲目乐观,轻视漠人,以为胜利措手可得,需知孙圣曾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漠人千余年以来为中原大敌,岂能轻而视之。”
“去年中秋以来,
漠人对我军袭扰不断,那些投诚我国的漠人部落或被灭或重叛,我军对漠的耳目渐少。军情司送来的情况错综复杂,真假难辩,难以做到知此知彼。”
王克明心事重重地叹道“此次合围巴岱部,四面包围中仍让巴岱部二万五千精锐脱逃,章尚徒有失察之过,但主要还是由于地形不熟,不要说他,本帅也以为巴鲁格河水势汹涌,是天然的屏障,没有料到河水结冰马匹能过。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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