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后勉强能上班,到了学校还没坐稳,只见白小燕手里拿着一份调令,是离家门口只有二、三公里远的国营农场的。调令上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同意接受白小燕到XXX农场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据说,他差点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肝,另一只手顶着胃被六名学生送到了医院,十天后,正在医院里进粥,得了准信,白小燕的爸爸的叔叔是市里的领导。气的把刚进嘴里的一口粥喷了传信人一脸,半嘴。二手不停地拍打着床,大骂不公道。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走了姐姐来了弟弟,他不禁暗暗切喜。每当他看见了白翀就想起了白小燕,就像看见了白小燕一样,恨的那么真,那么实。他发誓不但要泻愤,而且还要在白翀的身上找回从白小燕那里丢失的公道。他认为白翀不配当团员,更不配当团支部书记;还要给他制造麻烦,分散他的精力,让他考不上大学。这一年,他怕见到白翀,又想见到白翀;怕的是千万别在眼皮子底下再溜掉,想的是人还在他的手里攥着,感觉着踏实。他苦苦地寻找着机会,心里暗想:“就是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打铁趁它热。———假使不热,也要打得它发热。”他给学校递交了一份报告,要求设立尖子班,学校很快批准了。他手里拿着校领导的批示兴奋地在办公室里又跳又唱,手舞足蹈。老师们被他为了让更多的学生考上大学,为校争光,为年级争得荣誉的热情和决心所深深地感染,各个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开学报到的那天,学校大门口张贴着高二年级五个班的各班的学生的名单,红纸黑字,是用毛笔写的。由原来的每个班的前十名组成了尖子班,把原来的四班还剩下的四十三名学生又平均分配在四个普通班里;这样全年级又重新组成了五个班,一个尖子班,四个普通班。白翀原来是四班的团支部书记,现在老四班已不存在了,只有一个新的四班;尖子班的团支部书记由班里学习成绩最优秀的XXX担任。尽管这是学校发展的大方向,但作为已但任了四年团支部书记的白翀来说心里终究还是感到了郁闷,有些遗憾。郁闷归郁闷,遗憾归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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