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丈夫的连面都不能见了?便是他们后生家不知节制,二妹妹屋子里还有老成的妈妈看顾着呢,难道不会劝阻?
又说另一则,那就更站不住脚了,只要二姑爷自己懂得上进,闭窗苦读还得挑屋舍?二妹妹无非就是想着有姑爷陪在身边儿,她自己也踏实些,姑爷也能踏实些,大爷换身处地想想,要搁我们新婚正如胶似漆的时候,旁人偏拦着连面也不得见,心里怨不怨气,焦不焦急?二妹妹有孕原是件大喜的事,这兄长倒好,弄得和姑爷反目成仇一般,看人家是寄宿在咱们家,就可劲的欺负,也多得二妹妹的确敬重,若是换作别人这么不讲理,早骂到跟前儿了。”
兰庭仍然不吭声,也不吃肉,只顾喝酒。
“这酒可是姑爷沽买回来的,大爷不想受也受下这贿赂了。”
兰庭:……
春归却又收敛了打趣的情态,正经道:“其实我知道迳勿的担心,说到底还是没忘了婆母当年生
产时险遇不测,是不情愿二妹妹也受此艰险,但则二妹妹已经嫁了人,又确然有了身孕,迳勿再是懊恼,那也是于事无补了,迁怒姑爷能有什么用呢?还不如让姑爷时时体恤着二妹妹,二妹妹孕期时身心愉悦,生产时才能更加顺利。”
“我心里的想法,自己都捉摸不透,倒是辉辉能够一针见血。”兰庭终于是叹了声气,还是不吃肉,只把春归一搂:“我认知中,妇人生产确然是件大险难,二妹妹虽说已经出阁,但在我眼里,她仍是个不知事的丫头,我简直无法想象数月之后她便要面对那场险难,且这难关还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是懊恼了,不该过早答应让二妹妹成亲,周家子再好有什么用呢?他也不能代替二妹妹受生育之险。”
又轻吻了下春归的额头:“辉辉,我甚至巴不得能不受这生育之险,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人比更重要,子嗣不是亲生又如何?横竖族人们满意,我们两个也满意不就是了,我不想遇艰险,换取所谓的骨肉亲缘,所以那些药,也不需再服用了,要真喜欢孩子,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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