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段儿,我便留意着族里的婴孩儿,我们挑个合眼缘的,过继来养在膝下便是。”
“我关心迳勿的担忧,迳勿也没疏忽我的心结,知道我眼红二妹妹这么快便有喜讯,更加焦虑自己的身体调治这么些年还没有起色。”春归靠在兰庭的怀中,不知为何觉得这时明明老怀安慰但好像偏要落泪的感觉,勾着兰庭的手指,默了一阵儿又才说道:“我再坚持一段儿,要果真没有孕育孩儿的幸运,也肯认命了,可要是上苍眷顾能赐我与迳勿生儿育女的福气,我相信也能佑我顺利渡过生育之险,迳勿也当信我,我这样执着,绝对不会屈服于险难,况乎我早已是时来运转,一路过来都是逢凶化吉,又没有行凶作恶为非作歹做尽败运之事,当然可得天道护佑平安顺遂。”
大奶奶说着就着自夸起来,终于是破了赵大爷消沉的情绪,不再紧顾着饮酒也拈了几箸獐子肉品尝,春归便知赵大爷虽然没有明说会答应兰心妹妹的求情,态度上已经解除了对二姑爷的禁限了。
怎知眼看着暮色渐向深沉,窗外的北风也一阵紧似一阵,把廊庑底点亮的风灯刮得摇晃不止,这个时候外间忽有人往内传话,说是宫里来了宦官急召兰庭入宫。
春归手脚麻利的取了官服服侍兰庭更衣,夫妇二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但春归莫名就觉得心胸都像是绷紧了,替兰庭束扣犀带时手指都在发颤,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犀带束好。
兰庭握了握春归的手:“家里该准备的都得准备起来了,老爷和夫人应当都已听闻了风声,不过夫人行事始终不够沉稳,辉辉在她身边多提醒着些,三婶、四婶也能帮得上手,总之虽要有备,但慎戒张惶,殿下已经早便接手政务及京中军备,出不了什么乱子。”
春归抱了兰庭一下:“迳勿也要万事当心。”
她知道宫里这个时间召兰庭入宫,应当便是弘复帝病症已然危重了,弘复之治的时代即将降下帷幕,而往往新旧交替都难免看似平静却有暗流汹涌,端的
是看储君准备是否充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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