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是,属下告退”泉毖并腿抚胸,行了个军礼,大踏步离去。
泉献诚沉吟良久,竟呜呜而哭,垂下满胸男儿泪,若早知有一日,他会因宫中演武骑射第一,而得到从龙侍卫的名头,甚至祸患牵连至子嗣,即便令他废去双臂,他也不会迟疑,如今,痛悔晚矣。
太初宫,重光门。
武承嗣的车驾远远停驻。
“殿下,宫门外有官民聚集,行路不通”车夫跪地禀报,两侧的护卫打马向前,将车驾护住。
“殿下,可须探问情形?”吉顼坐不住了。
“不必”武承嗣不屑一笑。
不片刻,重光门守正迎了上来,躬身请安后,将宫门前的事故一一道来,“今日巳时,有数个壮年的低品朝官全身,至宫门前敲响登闻鼓告御状,状告宫中待诏上官婉儿,以权势要挟,渔猎男色,极尽凌虐之能事,致使他们或不能人道,或容貌尽毁……不多时,又来了几人,一道跪地痛哭,惹来百姓围观……”
武承嗣微微惊愕,对于武后身边的人,男人他要逢迎着,女官从未放在眼中,但听闻有人以此状告上官婉儿,还是感到一身凉意刺骨,“为何不快处断,坐视事态扩大?”
守正迟疑了片刻,压低了声音,“这等大事,小的自是尽上报,可是上头的将军们不着急,慢吞吞过勘合,小的……”
守正摊了摊手,他是左监门卫的,前任大将军是因私自谒见皇嗣而死的范云仙,卫中高层将领一向倾向李氏。
武承嗣一时间想了许多,沉吟不语。
“殿下,可绕道从则天门入”吉顼在旁提醒。
武承嗣摇了摇头,“不可,此事不急于一时,今日宫中纷乱,且稍待些时日,观望清楚,再定行止”撩起轿帘,轻喝一声,“回府”
吉顼老大不满意,“殿下,那我等就干看着?”
武承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自是不能,上官婉儿碍手碍脚,难以降服,不如趁势了断了她也好,令三郎动,且落井下石一回”
吉顼动了动嘴巴,无言以对。
武承嗣侧头望向神都以南,颇感凉意袭人。
如此凌厉刻毒,触之,即凶残百倍以报,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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