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家在京城的势力比他们想的还要深藏不露?
“你在京城里好好养伤不好吗?为什么自讨苦吃地要跟着我出来受罪呢?”郭知宜无奈道。
白怜摇了摇头,“在家里才是受罪呢,和长安姐姐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新鲜有趣,一点都不苦。”
郭知宜一时语塞,琢磨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一个理由,“但你打扰了我和我家小侍卫。”
“你家小侍卫?是那个叫陆韶的?名字倒是挺好听。”白怜眼睛亮亮地看向郭知宜,捂着嘴偷偷笑道。
郭知宜调整了一下坐姿,半倚在床边,矜持地点了点头,“我起的。”
白怜眼睛睁大,“为什么是郡君起的?”
郭知宜反问,“我家的小侍卫,由我起个名怎么了?”
白怜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名字对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标志,对一些贱籍或奴籍的下人来说,名字甚至代表着他们的身份。”
郭知宜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怎么说?”
白怜:“人有贵贱之分,大周基本沿袭旧例,最上等是贵籍,比如你我一般出身世家大族之人;第二等是良籍,指的是普通的百姓;第三种是商籍,就是行商之人;第四等是奴籍,就是所谓的奴隶身份;第五等就是贱籍,比如那些妓子、戏子等人。”
“这和名字有什么关系呢?”
“奴籍和贱籍是不能拥有姓氏的,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不是因为改朝换代,青邱姑娘这辈子都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姓氏。”白怜微顿,“而且,一旦落入奴籍,一辈子就是奴隶,除非主家开恩,愿意花一大笔钱为他改籍,如此,才能重新拥有名字。当然,如果主家愿意给他赐名更好,赐名代表着主家对此人绝对的宠信。
不过,相对而言,奴隶不可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出。他的一生基本都和为他改籍的主家绑在了一起,特别是对给他赐名的主子,他必须一生效忠于这个主子,不离不弃永不背叛。”
“咳咳。”郭知宜没忍住呛了一下,她是不是无意之间,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一个名字而已,有这么大的讲究吗?”郭知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弱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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