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揶揄地笑着凑近了问道:“所以,陆侍卫的名字真的是郡君赐名咯?”
郭知宜强作镇定地咳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白怜戏谑地笑着答道:“对贱籍和奴籍的人来说,改籍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但赐名不是。赐名吧,虽然能提高地位,但也把这条命交了出去。不夸张地说,赐名就是‘以汝之命,换尔之名’,怎么说呢,一种既幸运光荣又暗藏悲壮的感觉。”
郭知宜有气无力地问道:“如果,既有姓名,又有字呢?”
白怜惊诧了一瞬,想了又想,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这样,我倒分辨不出,郡君到底是坑了谁?”
郭知宜无言以对,她想起来和陆韶相遇以来的朝朝暮暮,心头一阵震荡,半是鼓胀,半是酸涩。
郭知宜小声地哼哼了两句,捂着脸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