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眼珠子一转,试探着问道。
跟在她身后的柴祐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翟氏一听,点了点头,“理应如此,柴二郎先去耍一会,我叫人安排好了,你再行休息。”
柴祐琛并未推脱,拱了拱手,“多谢伯母思量,柴二恭敬不如从命。三娘子,关于天布坊的事,柴某有事请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翟氏一听,不等谢景衣回答,便推了推她,“快些去,快些去,正事要紧。”
谢景衣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儿,好家伙,也不怕这人是财狼虎豹,就把你闺女瞎推。
因为正在落雪,甲板上安安静静的,大家伙儿都进了船舱,凉风吹在脸上,让人清醒无比。
柴祐琛一抬手,给谢景衣戴上了披风上的兜帽,然后方才斯条慢理的把自己的戴好。
“你倒是狠心,把我当成诱饵了。”柴祐琛冷冷的说道。
谢景衣讪讪的笑了笑,“我这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柴二你武艺高强,又身经百战,想当年,有多少人暗杀你,都没有得逞。大材小用,大材小用。”
永平侯府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上辈子他们进京,可没有一个好结果,她是有私心,毕竟谢保林同翟氏,不但无功夫傍身,还是那等毫无警醒之人,她如此做,也不过是防范于未然罢了。
“我还要感谢你夸奖不成?”柴祐琛没好气的说道,“丑死了!”
谢景衣一愣,转即摸了摸头上的簪子,“什么?”
柴祐琛看了那簪子一眼,“这玩意一瞧,就适合那种红发碧眼的番人,哪里适合你了?你赚了那么多,怎么就那么抠,连给自己买个好看的簪子都不舍不得,还等着旁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