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景衣一愣,哈哈笑了出声,“李杏啊李杏,我那小本子上又得记上一笔,你一个郎中,竟然还有起床气。”
李杏哼了一声,咚咚咚的走进了屋子,可见是真的恼了。
柴大郎看了一眼柴祐琛,“景衣的朋友,也……也很有趣。”
柴祐琛点了点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李杏点亮了屋子里的灯,将衣衫扣好了,见柴大郎站在院子门口不动,不高兴的说道,“还杵在门口干什么,都快要吐血了,还不进来坐好。”
柴大郎恍然大悟,他就觉得自己个好像听着曲子忘记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竟然是忘了吐血,这一经提醒,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一地。
柴大郎拿帕子擦了擦,身形晃了晃,“你是郎中?我母亲……”
不等他说完,李杏已经黑着脸走到他的身边,抬手就要给他诊脉。
柴大郎下意识的躲了躲,李杏一把抓过了他的手腕,怒道,“你是不晓得谢三是个什么性子。她说要做的事,那就必须做。你要是躲了,一会儿她把你绑柱子上,都得给你看。”
李杏说着,面色平和下来,连呼吸的节奏都变了。
柴大郎瞧着,暗自心惊,他看过很多郎中,可还是头一回见女郎中,也是头一回,瞧见强行给人诊脉的女郎中。
“怎么样?”
谢景衣见李杏松开了手,着急的问道,“还有救吗?能多活几年算几年。”
柴大郎觉得自己喉咙里的血,又在蠢蠢欲动。他家未来弟媳妇,什么都好,可未免太实诚了一些。
李杏摇了摇头,“我不行。他这个病,能调理不能根治,我不擅长这个。”
柴大郎神色未变,见柴祐琛眸光暗淡了几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琛不用放在心上,大家都这么说。我没事的。不是说要请我吃糖渍梅子吗?我爱吃甜的。”
谢景衣却是皱了皱眉头,“擅长不擅长,都是对比而言。你说你不擅长,那你可知道谁擅长?”
yishouzhe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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