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厂的。一个东厂督公投敌,这恶劣性可想而知。
赵靖忠一愣,继而连色“刷”地一下涨得通红!
他是东厂大档头,除了魏忠贤,没人敢对他不敬,可现在,居然有人当面要他滚!
“好!很好!”赵靖忠怒极反笑,眼神狰狞,面容扭曲,他凑到何邪耳边,一字字咬牙道“我会让你知道,敢得罪我,是什么下场的!”
何邪不屑道“尽管来,爷等着!”
说罢一把推开他,跟着带路的番子径直向里屋走去。
赵靖忠被推了个趔趄,他死死盯着何邪离去的背影,牙咬得“咯嘣嘣”响。
“干爹,你看他多嚣张……”
啪!
“闭嘴!没用的东西!”
“卑职陆文昭,参见厂公!”
魏忠贤已屏退了左右,他上下打量着何邪,压下心中诸多疑虑,只是淡淡道“衙门里的事儿,都捋顺了?”
何邪笑了笑“托厂公的福,还算顺利。卑职今日来,是代表王爷来请厂公一晤。”
说着,他手掌反转,掌心中多了一枚玉佩,在魏忠贤惊愕的眼神中迈步上前恭敬将玉佩递到魏忠贤的面前。
魏忠贤沉默接过。
这是一块乳白如滴露般纯洁的镂雕螭龙玉佩,魏忠贤当然认得这块玉佩,因为这本就是皇帝登基时,为表兄友弟恭之情,特令他取美玉着宫廷匠人雕琢而成,送给信王的。
这是信王的信物。
魏忠贤有些出神,他盯着手中玉佩,良久才缓缓开口“王爷……要见我?”
“明日戌时,福满斋,王爷恭候厂公大驾!”何邪拱手道。
“明日戌时……”魏忠贤喃喃,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还有其他事吗?”
何邪摇头“再无他事禀告。”
魏忠贤彻底糊涂了,他之前的猜测,全部落空了!
这个陆文昭,既没有趁机提出要好处,也没有就案牍库的事作出解释,而且,他也没有像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拖延自己和信王见面。
难道,自己误会他了?“
可陆文昭之前所做的事,分明是为他自己谋利。
且私自强攻案牍库,驱逐斩杀东厂太监,也的确未曾将自己这个厂公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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