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再表述一遍。”
卿溪然面无表情的垂目看着铁门外的彭袁英,姣好的脸上一片冰冷雪白,道:
“我父亲为了少奋斗20年,自愿入赘卿家,我母亲当时并不知道他还有你这么个初恋情人加一生挚爱,论起身份来,我母亲才是水淼扯了结婚证的正室妻子,我不管你们上一代的恩怨,也请你死者为大,不要再侮辱我那位可怜的母亲了。”
“为什么不能骂你妈?”
彭袁英从地上站起来,离远了卿溪然几步,怒道:
“当年要不是你妈有钱有势,淼哥会看上你那病秧子的妈?你就跟你妈一样,就会用孩子作为手段套男人,你就是个野种,你一一也是个野种!啊啊啊啊啊!!!”
卿溪然拿着防狼喷雾,直接将喷头摁到底,喷得彭袁英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她冷眼看着彭袁英,强调道:
“当年不是水淼用尽手段骗我母亲怀孕?怎么到了你的口里,你和水淼倒成了受害者?你和水淼情比金坚,他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怀孕生子?怎么会娶别的女人?也没人架着他的吧?”
卿溪然一向不太爱跟人生是非口角,今天彭袁英冲到她面前来破口大骂一个过世了的人,让卿溪然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了。
彭袁英气疯了,指着卿溪然破口大骂,别看彭袁英一副贵妇模样,骂起人来,简直就是个泼妇。
隔壁别墅家住着一对老人,听到了彭袁英的骂声,打开门站在院子里,朝着卿溪然家的院子看着热闹。
卿溪然摇头,捡起地上的一根水管,直接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对着铁门外的彭袁英冲水。
她“啊啊啊”的叫着,气得只差要爆炸,浑身被卿溪然淋得个透透的。
最后只能带着一身的湿,心有不甘,怒气冲冲的回转。
隔壁别墅里的老爷爷忧心忡忡的看着卿溪然,又看看一身湿哒哒的彭袁英,转身进了房门。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卿溪然一个漂亮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这里住了三四年,可不,是非找上门儿来了吧。
“妈妈。”
卿一一穿着她的小保暖衣,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躲在门口看卿溪然,小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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