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分情况啦!”
欧兆丰将证书塞了回去,一边说:“猪马牛羊在没有驯服养殖以前,不都是野味吗?”
拍了拍手,他正色说:“呐!不过有一点我是同意你的,吃保护动物是肯定不行的,我也很反对。”
费南摇了摇头说:“我认为无论是吃保护动物还是野生动物,都是不可取的。”
“你的意思是只吃养殖货?”
欧兆丰笑着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养殖货?”
顿了下,他问:“我问你,从海里捕捞上来的鱼,算不算野生动物?”
费南一愣,一旁的赵港生插话说:“不是养殖的,那当然是野生动物咯!”
“是呀!”
欧兆丰摊手:“那你知道湘港人一天要吃掉多少海鱼吗?”
“不知道。”
赵港生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欧兆丰抱着胳膊说:“反正满汉楼营业的时候,每天卖的海鱼最起码也有上百斤,这还只是我一家的销量,全湘港那么多间酒楼,家家户户也都买鱼回家去烧。吃不起石斑,黄花鱼总买得起吧?全湘港哪个人没吃过黄花鱼?”
费南没有插话,他知道欧兆丰的意思,野生动物和人们餐桌的关系远比人们以为得更密切。
不说后世,单说现在这个年代,除了南方沿海城市,大陆的中北部地区,冻带鱼几乎是所有人在冬日里所能吃到的仅有的几种鱼类了。
如果按照不是饲养就是野生的标准一刀切,那么带鱼就是标准的野生动物,就更不用说大海中遍布的各种虾蟹贝类了。
在这个时期,吃野味的目的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补充食物的短缺,这也是每一个经历过饥饿的民族都有过的选择。
“养殖货贵啊!海鱼便宜的嘛!叉烧多少钱一斤?烧鹅多少钱一只?沙甸鱼又是多少钱一条?”
欧兆丰摇头问:“全世界有几个地方够富到让所有人都只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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