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被控制的后宫跟朝臣家眷,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在宣仁帝去到太后宫中时,还一片和乐融融。
——因为与六刈西迟双线开战,在之前的数月,朝堂上下似都笼罩着阴云,朝臣家中自然也都受到了影响,各种宴饮大大的减少,对于必须的红白喜事也尽可能的简单操办,也就之前北疆那边频频传来捷报,西迟那边虽然焦灼,也在控制之中,到了五月五前夕,宣仁帝才说要办宫宴,这就好比一个“解禁”的信号。
宣仁帝给太后见了礼,在她身边坐下,再叫其他人免礼,对于诚王的生母春嫔,宣仁帝甚至都没多看一眼,他对自己的儿子跟他们的生母一向都比较分得开,就如同前朝后宫一样,前朝有事儿,未必会牵连到后宫的相关的人,后宫犯了错,通常也不会牵连到娘家人。
不过,春嫔显然是被儿子牵连的倒霉蛋,她在后宫的地位本来就不高,也不是受宠的那一挂,如今他儿子犯了事儿,甚至是死了,宣仁帝或许不会将她如何,但,哪儿都存在捧高踩低,宣仁帝只要不管她,她日后的日子就会非常的凄苦。
春嫔这会儿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知晓儿子要干什么,还是有某些预感而心神不宁,想来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宣仁帝没在太后这里待太久,也就母子二人说说体己话。
直到后来宫宴开始,比较靠后的春嫔被宣仁帝身边的人叫住。
“公公可是有什么事情?”对宣仁帝身边得力的近侍,后宫的妃子自然都要敬三分。
“娘娘且随奴婢来。”
洪公公带着春嫔去见了已经被挪了地方的诚王。
春嫔瞬间崩溃,整个人险些晕厥了过去,浑身颤抖的抱着诚王,语无伦次的,一会儿喊儿子,一会儿喊皇上,看上去好不可怜。
然而,在这里的人,那都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自然没人会怜悯。
“皇上,皇上……”
“娘娘,您也别叫皇上了,诚王今**宫,欲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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