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父,皇上自然是不可能为他做主的。”这人都是皇上亲手杀的,说起来到底是皇子,不是皇上亲自动手或者下命,其他人自然是万不敢要其命的。
春嫔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声音戛然而止,瞪大眼睛,难以相信,过了好一会儿,“怎么会,怎么会……”再低头瞧着诚王,真的就跟傻了一般。
宫宴上少了好几个身份比较重要的人,想让人不注意都很难。
原本因为“解禁”,心情都还不错的人,又莫名的有些拘谨起来,气氛一度有些压抑。
宣仁帝看上去倒像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一个。
倒是跟以前一样,喜欢时不时的捻动手上的珠串,只能过,看到他今日杀人过程的近侍,却有点噤若寒蝉,要说这珠子,以前他们不是没有接触过,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以后怕是不敢再用手碰触了,所以呢,要论心理强大,他们比宣仁帝可差远了。
当然,同时也滋生了对安国公主的无限敬畏,他们可都知道,这是安国公主给皇上五十寿辰礼,竟然是这么恐怖的东西。
在宫宴之后,宣仁帝就得到消息,春嫔自缢身亡,留书言,是她没教好儿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无颜再苟活。
“按规矩葬了吧。”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宣仁帝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那是真的挺渣的。
次日,宣仁帝就这件事做了最后的处理,真正有问题的就九城兵马司的人,不管是禁军还是私卫都不过是照宣仁帝的吩咐做事,该处理的处理了,那两个被诚王威逼利诱的亲王,宣仁帝反而没动他们,什么都没明说,只是回头吩咐,将他们府邸的一切分例全扣了,若是敢伸手做不该做的事情,削爵。——这兄弟二人,此后可谓是水深火热,战战兢兢的半点不敢造次。
而诚王跟上春嫔,对外宣称也是急症暴毙。
哪有母子两赶着一块儿急症的?可是这么不走心的理由,也没人敢质疑。
就西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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