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又过了好一会儿,唐灵舒才将深埋于殿下胸怀中的脸庞扬起,俏脸上红晕染开,低语如泣:“几月不见,妾是不是肥胖许多?”
李潼先是噙其樱唇,片刻后才笑语道:“你夫郎权威愈壮,虽泰山之重,也不称累。”
“真的重了许多?”
唐灵舒听到这话,羞赧难当,腰肢拧动着便要离开殿下怀抱,苦着脸涩声道:“上阳宫饮**美,宫规深刻,妾举动小心翼翼,可不是贪吃嗜睡毁了形体……”
李潼并不理会其挣扎,索性将这娘子横抱起来,相拥赴榻,逐分摸索,嘤声婉转,已是情浓忘形。许久之后,烈意入缓,交臂相枕,才有余暇浅述别情。
别来诸事,主要是李潼在说,这娘子藕白的手臂曲在胸前,俏脸微仰,星眸迷离,只是专注凝望着近在咫尺的殿下,呼吸声都浅缓迟疑,唯恐仍然是梦。
“别来半岁,娘子无有片言积怀待诉?”
闲聊片刻,李潼见这娘子并不应声,还以为睡着了,垂眼看到怀中娘子仍睁大着双眼,便微笑问道。
“有的、有的!可殿下急来不让人说,现在却忘了。”
唐灵舒闻言后连忙点头,又是薄嗔,秀眉微蹙,仔细思索起来。片刻后她才忽的一挑眉,开口道:“是了,刚才殿下庭中徘徊,是不是在犹豫要先探杨娘子还是来见妾?”
李潼闻言后有些尴尬,干笑道:“并不是有意冷落娘子,我……”
“妾要说的正是这一桩事,庭中在侍渐多,殿下还要常常犹豫烦恼取舍。这真是大可不必,殿下是人间罕见的秀才,群姝争慕的良人。妾既然无惧群妒,捐身侍给殿下,便知此生怕难两人笃守。
俗常人家里,夫妇两人不免盐米之困,离守之忧。妾侍在贵邸,人间大半的忧困不来扰我,夫郎更像珠玉一般丰美、无可挑剔,再有妒意外露,那就是真的不知足了,要自折福气。即便心里仍是有一些,那也是自己琢磨,自己消受,总不能人间所有的美满,全都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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