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李潼听到这娘子一番话,不免愣了一愣,而后更将这娘子紧拥在怀,不乏歉意道:“你们都是人间罕有的良姝,是我有幸能得托付,却又憾于分身乏术,不能常作厮守。”
“我要说的,还没有说完呢!”
唐灵舒眉头仍皱着,抬手捂住了李潼的嘴巴,不让他打扰自己的思路:“殿下既不能笃守于一,何妨更无情些。殿下是妾此生所有,但妾却并非殿下所有全部。见殿下劳累夜归,还要在庭中徘徊取舍,妾虽然盼望长夜厮守,但更盼殿下能直赴良辰,勿作劳念。
家国内外,俱催殿下。妾等既然斗胆攀高,不愿退守拙人,总不能守得了美好,还要用私情纠缠去烦扰殿下。殿下既然帷纳多人,闺中有怨,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顺得此情即失彼意,妾等阁中闲坐的妇人,得意失意,无非心思消磨。殿下智计、需施万民,何必因为这些许拙情思量犹豫劳念?”
“能有这样一番言论,娘子真是内秀大涨啊!”
李潼是真的有些不相信这番话是出自怀中娘子之口,倒不是说这娘子妒性深刻,而是相知年久,长是娇憨姿态,别后重逢突然变得这么知性豁达,细心的为他这个渣男开解。
一时间颇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慨,让他惊讶之余,更欣慰于自家娘子真是长大了,并不止于形体。
唐灵舒听到这话,琼鼻微皱,用额头撞了撞李潼的下巴,并不乏嗔怨道:“妾本也不是缺智少谋,只是往年殿下总以弱智幼少待我,即便有任性失意,总也不作矫正。别来孤独几个月,住在上阳宫里,见皇太后陛下对王妃喜爱,难道还不能觉出自己的欠缺?
人间哪有无缘由的爱恨,如果不是、不是殿下待我好,当年履信坊里,我就跳墙逃了,又哪里会留到现在,与殿下做、做这种事情……殿下如今也已经是群臣敬奉的主上,如果内庭所养的妇人还只是痴呆任性,总是不妥。我又没有离开殿下的打算,当然也要摸索着让自己长进。”
听到这娘子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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