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如果不是侍夏早知道自家殿下从不会信口开河,或许还会心生怀疑,会不会是殿下预料错了?
但显然,不太可能。
“收起你的小心思。”戚长容最后一次告诫她:“若是漏了马脚,成了人家眼中的嫌疑人物,孤也保不了你。”
侍夏:“……”
听了这话,她不敢再造次,连忙收敛心神,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一炷香后,二人终于回到揽月楼。
戚长容从墙上取下早已完成的画作,在其中某一处用了红色批注,且备了四个字。
不可冒犯。
她之所以会有此举,是为了提醒整日在房里出入的侍夏以及身边伺候的众人。
寄人篱下,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犯了人家的忌讳。
待墨水干后,戚长容寻了个最显眼的位置,把画作高高的挂了上去。
……
三日后,戚长容身边的侍夏出府一整天。
直到夜幕袭来,一艘小船才从外缓缓驶来。
侍夏风尘仆仆的回归,气喘吁吁的向戚长容回禀道:“殿下放心,奴已送赵姑娘出成几十里,再挑了一队人跟随保护,路上应不会有意外发生。”
就算之前万一约定三日后离开,可这几天以来,戚长容仍是不太放心。
毕竟,赵月秋实在太有自己的想法。
若人死活不想走,她也没办法直接将人打晕,被动送离。
眼下得知人已出城,她总算稍微放了心?
如此,在偌大的成安,她便可以一点顾及也无了。
戚长容坐在书案后面,蜷曲着手指轻轻在桌面敲了敲,面无表情的问道:“二王爷可有回信?”
“有。”侍夏点头,从袖袋中掏出一封皱褶的书信。
里面写的字很少,不过就是写了些让戚长容宽心的话,且字迹与上次不甚相同,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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