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痕迹。
仔细瞧过一遍后,戚长容将信纸投入香炉,任由它被烧成灰烬。
见状,侍夏忙问道:“殿下,如何了?”
戚长容嘴角含笑,姿态娴雅:“若是中间无意外,最多再过两个月,咱们便能启程回上京了。”
很好。
那燕北辰果然是个聪明人物。
她不过稍微提点了几句,他就能举一反三,甚至把有可能会发生错漏的地方修补完善。
且速度颇快。
何况,最重要的地方她都已经安排好了,在这种情况下,那把椅子的所属……已有了结果。
听到还有两月便能回上京,侍夏遏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掰起手指算了算月份。
最后,她皱眉摇头,语气沉重:“可惜了,那莲姬肚子里的孩子,怕是要在殿下归京之前降生。”
十月怀胎。
若按满月算,莲姬将会在七月份产子。
而那时,殿下要么还在成安,要么就在回国的路上。
情况稍有些不妙。
见她连这份心都操上了,戚长容轻笑着摇头:“怕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总归,她从未害怕过。
在地狱里摸爬滚打了一圈,再怎么样,都没有惧怕小小婴孩的道理。
……
时间越发过的快了。
五月初,野蛮的境外草原民族组成一队数万人的军队,对燕国要塞东岐山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此次进攻毫无迹象可追寻。
当消息传入成安后,东岐山已快要坚守不住。
要看着要塞即将被破,后果难以预料,燕皇惊怒之下,竟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金銮殿上口吐鲜血。
以至于朝中人心惶惶。
关于燕皇病危的消息不胫而走。
在流言的加持下,燕皇本就不好的身体情况越发每况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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