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被关押在天牢多时的燕政闻得消息,极力要求想见燕皇一面。
面对这个精心培养的儿子,燕皇心底终归存了几分情谊。
略微思索后,命人在深夜偷偷将人接至皇宫。
漆红色的宫墙内,被磨去了一身傲气的燕政颓丧的跪在大殿中央。
在最上首那把以纯金打造的龙椅上,倚靠着一头发花白的老者。
老者捂着嘴,时不时发出一声嘶哑刺耳的咳嗽。
坐在上面的,就是燕皇。
此事的燕皇未着正装,他只穿了一身最为舒适的衣裳,冷眼望着皇座下面匍匐跪地的燕政。
“老大,你在天牢闹腾,非要见朕一面,是有何话想跟朕说?”
宽阔的大殿内,燕皇的声音环绕其中,言语间夹杂了无法掩饰的苍老和疲惫。
不过半月未见,他便衰老成这个样子。
闻声,燕政跪伏在地,不敢抬头,心下却有些惊疑不定。
这段时日他虽在天牢,可外面的消息自有人想方设法的送进。
他知道父皇当众吐血,也知东岐山的危难。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时隔近一月,燕政终于开口为自己喊冤。
燕皇默了默,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在这种时候开口:“你说的冤枉,是何事冤枉了你?”
“六皇子不是儿臣所杀,那件龙袍,也不是儿臣私下所制,儿臣从未生出大逆不道之心,还请父皇明察。”
燕政声音微微哽咽。
显然,这一月的牢狱之灾于他而言已快承受不住。
听到这话,燕皇坐在龙椅上的身形顿了顿,眼中划过晦暗不明的光,沉沉道:“六皇子之死,其真相已在十日前查清,贼人早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到阴间去给六皇子赔罪去了,你自是无辜的。”
那件事已再也拖不得。
无论事实是否查清,总要先给凉皇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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