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面上仍是恭笑着,说的话却大不相符。
见谢怀锦仿若视作无声,许顺状若无奈,放低了声音:“您可别不见,他可是特意、再三叮嘱奴才,要将您带去的。”
“你又何时同他这样亲密。”谢怀锦不咸不淡的道了句,教许顺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他还未来得及再说上几句,只见谢怀锦又迈进了一家酒楼,许顺匆匆跟上前去。
这飞鸿楼确是不能同欢喜楼相比,雕檐映日之态彰显华贵,往上了瞧去,翠色幕帘高悬户牖。里头还搭了戏台,花旦咿咿呀呀地唱着繁古小曲儿,客人们尽消磨醉眼,像是难得偷了半分空闲。
不过谢怀锦却未在这楼里久留,转过楼阁台梯,面前竟又直通一片破落之色。
欢喜楼到底是里外不一,越往上了去的潢饰越发清雅别致,三楼惯来是谢怀锦同他议事的地儿。
里头燃了支清香,那云子棋盘边上依旧摆了壶大红袍,谢怀锦轻撩袍摆跪坐下来,许顺则恭谨地退至阁梯口。
秦楚笑得眉目温和,道:“我以为殿下不来了。”说着,他抬手为谢怀锦面前的茶盅里斟了杯。
茶汤滚烫地呈只杯中,韵香霎时扑鼻,谢怀锦面色稍稍缓和,他道:“可是那些孩子有下落?”
今日早朝昭仁帝说了这事,而秦楚身为翰林学士之子,定然也有耳闻,况且他手上还有一批能探听各道消息的能人。
“殿下先看看这个。”秦楚推了张药单过去。
细细地看了纸上那些名,谢怀锦眸色陡然深沉,里面的情绪开始翻墨般地浮沉,“确定是西凉的养颜蛊?”
养颜蛊,顾名思义,有使人肌肤重焕生机的奇效,可这法子却着实残忍。
养颜蛊分子母二蛊,母蛊植入养颜者体内,而子蛊则放在孩童身上,待蛊虫将孩子身上的血肉啃噬殆尽后,再让母蛊吃了子蛊。
如此反复,须得长期喂养子蛊。也便是说,那人容颜貌美一日,就有孩子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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