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给家里写亲笔信,要爷爷给钱赎身!我不肯,他就拿烟袋锅和烧红的火钳烫我,那个混蛋,他不如!”
“咋可能,那个人,他明明救了你出去,还……”
凌玉津是唯一一个和江辞近距离接触过的人,他当时明明看见那个少年拿着刀进来救了凌君成,还带着他逃走了,现在听着宋欣怡的话,他自然不信。
可是宋欣怡身上的伤痕就在眼前,他也不得不信,只是心里怎么都想不通。
宋欣怡浓密如小扇子的睫毛一眨,手指暗暗在自己的腰侧软的肉上狠狠拧了一把,立时三刻就有大颗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心酸。
“那个混蛋,他盯我好久了,知道爷爷现在最疼我,就趁这机会把我带走,就想拿我从爷爷手里要钱,他折磨了我大半天,要不是看我疼得晕死过去,他还不会把我放下来,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们还把他的罪算在我头上!”
“你们就这样对我!对你们的同学,对你们的兄弟!”
她哭得又心酸又伤心,在场的众人看着那伤,也都沉默了。
堂上的赵知县脸色十分难看,果然是诬告!
摆明了是这一群人联起手来,欺负这个娃娃!
只见他惊堂木重重一拍,横眉挑起,一脸严厉。
“既是如此,原告,你们还有何话所说?你们两个长辈,竟然联手诬陷自己的亲侄儿!你们这就是诬告!”
“大人,冤枉啊!”科源
凌董氏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立刻哭喊着嚎叫起来。
“我们不过是妇道人家,一遇到事儿就吓成了没用的软脚虾,稀里糊涂就把君成给告了,可是大人啊,天地良心,我们真不是成心要陷害君成啊……”
“是吗?这会子说自己妇道人家是软脚虾了?方才本官见你理直气壮,可不是这般软弱啊!”
赵知县对这样的妇人嫌恶之极,脸上带着冷笑,随手从一堆令牌中抽出一根,扔在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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