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问及这些,秦柄一时傻眼了。
还不等他要掩饰,就见得眼前的姑姑瞬间冷下一张脸。
双膝微折,那冰寒的眸子低沉下来,似已经窥见了自己心中掩藏的隐秘。
“秦柄,你想算计你姑姑,想靠储君之位夺权,是不是未免太过火急了一点?”
那愤怒语气,一字一句落在耳中,让秦柄的心已是拔凉拔凉的。
“不是,姑…姑姑,我…我没有,”秦柄一时慌乱无措,不敢抬头,慌忙跪在地上。
“我只是想帮助父王,不敢忤逆姑姑的。”
“行了,”秦沅汐此时呵斥一声,冷着眼瞧他的样子属实厌弃。
“你是我一手从襁褓里看大的了,如今到底什么性子,什么想法,我还不清楚。”
“你先回去吧,储君的事情我自由主意,轮不到你来凑热闹。”
事情不成,秦柄这边是又急又悔,也不知姑姑会不会因自己迁怒弟弟。
“姑姑……我错了,您……”
秦沅汐气在心头,根本不想管他,“行了,你说什么话我不会信的,退下去。”
“我……”
秦柄抿了嘴,本想还说什么,等抬头瞧见姑姑不愿搭理的样子,终于还是放弃了打算,颤颤巍巍行了礼出了殿去。
里头,秦沅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烦躁未褪,只觉又是一阵头疼。
……
这件事情的小打小闹后,她才是在立储的事情说褪快了进程。
等月底商议好,终于还是在朝会上宣布立秦桉为储君,是为皇太侄。
这事后,秦沅汐可谓是与秦桉亲近有加,平日处理政务都是带着身边,手把手教他政务上的浅薄认识。
自然,其中拉近本来支零的姑侄关系是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