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爷以为奴婢长了三张嘴,能一下子全都说清楚?”
这个宫女倒是有趣,一副恭谨顺从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呛死个人。像极了某个人,平常看起来安安静静,若是招到了却是不好惹的主儿。龙南笙不由得笑出了声:“先起来吧。”
遥筝暗吁一口气,一抬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眯起的眸子,浓黑的睫影非但没掩去瞳心光彩,反倒更形晶亮有神,那像是可以挤出蜜般的笑旁,还有两泓深深的酒窝,“回王爷话,奴婢是新近进宫的婢女,名唤程遥筝,略识些文墨,就被月影姑姑遣了来打扫书房,尚不足月余,王爷自然不识得奴婢。若说王爷,您风华正茂,音容气度岂是普通人能比拟地了。再者兰芝宫又是昔日兰妃娘娘的寝宫,奴婢就斗胆自作聪明妄加猜度了去,还请王爷恕罪。”她赶紧低下头去答道,那张风流俊逸的脸没再看上第二眼。
龙南笙不由得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抿了抿唇:“本王若是你说的那样人,何以你连头也不敢抬,难道本王长了张牛头马面的脸会吓着你不成?”
遥筝将头埋得更低了:“王爷身份尊贵,岂是奴婢们能随随便便瞧的。”
“本王怎么没瞧出你是个这般听话的Xing子?本王看你倒是胆大的紧,主子不在你可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龙南笙轻哼了声,瞥向书桌。
“王爷说笑了。”遥筝悄然举目看了一眼,却又赶紧低下,一对柳眉轻轻蹙着。
“说笑?”龙南笙边哂笑边绕过遥筝走向桌案。
书案上放着遥筝刚刚读的那本诗选,一尊纹理柔和的玉雕的麒麟镇纸压在一叠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的唐诗的纸上。旁边放着一个砚台,一只小狼毫还在砚上放着。
“这可不就是罪证?”
“奴婢僭越,还请王爷赎罪。”遥筝忙得又行礼。
龙南笙倚着桌案斜觑了她一眼,也不再逗着她玩,只说:“罢了罢了,书本就是给人读的,书中没有贵贱,又哪里有什么僭越。”他拿起那叠诗句,满纸清秀的小楷,甚是赏心悦目。
程遥筝直起了腰身,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的侧影,一目秋水盈着望不穿的情愫。
是什么时候呢?在她不可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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