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在房里替萧子让包扎手上的伤口,药和纱布都是从文渐那里拿来的。上好药以后又仔细包扎,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萧子让的手很好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摸起来的手感特别好。
他的手可以舞剑扬枪,也同样可以习文弄墨,可以吹箫抚琴,也同样可以下棋策子。
那么好一双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养出来的。
说起来,这还是花想容第一次那么清楚的去观察他的手。
萧子让见她小心翼翼,笑着道:“你自己身上都还有伤。”
花想容瞥了她一眼,道:“我不要紧。”
“如何就不要紧?”萧子让道,“我替你挡这一刀,就是怕你会伤上加伤,到时候更严重,文渐都救不了你。”
花想容一边包扎一边道:“我不知道,按理说,受了那么重的伤,伤口应该很疼才对,但是现在,我却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反而觉得伤口痒痒的。”
萧子让但笑不语。
花想容包扎好伤口,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问道:“其实,要拦住杜玉,你有那么多种办法,你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一种?”
萧子让看着被花想容一圈一圈包扎得臃肿了的手,道:“鲜血可以让她冷静,否则她不顾一切也要伤了你。”
花想容问他:“你只是为了让她冷静,就可以这样伤了自己吗?”
萧子让笑了,道:“我是怕她伤了你。”
花想容不争气的脸红了。
她道:“那你也不应该伤了自己。”
萧子让道:“我受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很快就会好。倒是你,你现在这个身体,要是真被她捅上一刀,我怕你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花想容道:“十天半个月也没有多久。”
萧子让看了她一眼,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阳川?”
对哦,回阳川。
她刚刚调查到吴越松是三十年前的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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