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引起朝堂巨震。
哪怕他混不吝,也不敢去捅这个窟窿。
“这事我不好出面,就辛苦你了。”
袁宝儿道。
耗子捏着羊皮卷,没有吭气。
袁宝儿便明白他的顾虑,“放心,这事不会让你一个人来。”
“我会帮你。”
她想了想,“或许我还能寻个人帮手?”
“谁?”
袁宝儿的影响力主要在陛下和一干故交身上。
这些人如今都在许多府衙当差,虽然大部分都只是个小小的官员,可积沙成塔,每一个砂砾若是都起作用,这力量也是不小的。
不过这还不够,右相手握权柄多年,对朝堂的影响力十分可观。
只凭他们两个,就扳倒右相,无疑是痴人说梦。
“放心,肯定出乎你意料,”上一次跟左相的交谈和近期的观察,让袁宝儿明白有件事。
那就是左相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讨厌他们夫妻。
相反,大抵是因为没有利害关系。
左相虽然时常站在他们的对立方,但其实心里并不排斥他们,或许还有些喜欢。
左相和右相在没有威胁到时候,从来都是各自为政。
如果操控的当,以左相的性格和坚持,这一次未必会帮右相。
耗子见她胸有成竹,心里有了底,他收好羊皮卷,阔步走了。
袁宝儿目送他离开,回去拾掇一番,乘着马车悄然出门。
马唐眼见两人只碰了个头,连杯茶的功夫都没有就又分开,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袁宝儿一路过去中书府,此时左相还没回去。
门子瞧见袁宝儿过来,忙上前见礼。
袁宝儿略微点了点头,越过他直接往里去。
门子呆了片刻,急忙追上来。
“袁大人,两位老大人不在。”
袁宝儿笑了,“那马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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