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马是自己跑回来的?”
门子一梗,没有话了。
中书府后来扩建过一次,因着地方不够,车马等一些占地方的物事就都挪去外围。
那边的门子时常溜号,想要过去那里,十分容易。
门子眼见袁宝儿已经走到左相值房附近,想着拦不住,便小跑着前去回禀。
左相正准备离开,闻言又坐了回去。
“请她进来。”
门子躬身,退出去。
袁宝儿已经走到跟前。
她直接越过门子进去。
左相从座位上起来,笑吟吟的示意她坐。
袁宝儿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官礼,方才落座。
左相便命门子去叫人煮茶。
“不必,我有点事,请教完就走,”袁宝儿看还赖着不走的门子,“呆的久了,只怕有人难做。”
左相立刻严厉的看向门子。
门子心尖都在颤,忙要解释。
袁宝儿摆手,“这也正常,你我多年不合,若是他放我进来,那才要责骂。”
袁宝儿一想有话直说,有些甚至能直戳人心窝子。
门子此时就觉得心口被扎了一刀。
奈何说这话的说他惹不起的,他只能捂着胸口,默默退下。
关上门,袁宝儿笑了笑,“老大人似乎对我来并不意外。”
左相很是淡定,“这种事情我一早就想过,只不过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晚。”
袁宝儿呵笑,“大人对我的涵养估量有点低啊,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去找人家麻烦的人吗?”
左相笑而不语。
是或者不是,满朝堂大家心里都清楚。